光影描绘女性最美角度 高贵冷艳梦幻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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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母亲来蕃茄田艺术询问:“一开始送孩子去国画班,他很喜欢,也画得越来越像,可是没几个月,他就来跟我说,不想画了,因为如果老师不给他原图模仿,不教他怎么画, ...
一个母亲来蕃茄田艺术询问:“一开始送孩子去国画班,他很喜欢,也画得越来越像,可是没几个月,他就来跟我说,不想画了,因为如果老师不给他原图模仿,不教他怎么画,他想画的东西还是没法画出来。现在上课变成了噩梦一样,他非常的抵触,一到快上课的日子就找借口发脾气,连我们的亲子关系也受影响了。” 那孩子爱画画到底“教”还是“不教”?如何教才能让孩子更好地获得?
与会的两岸三地少儿美术教育的学者专家,分别依着大会主题“教与不教的辩证关系”,提供各自在不同领域当中的实践、理论和研究心得。专题演讲的场次非常丰富而多元,不但有大学教授(首都师范大学、香港教育学院、浙江师范大学、台湾新竹教育大学)、还有公办教育单位(厦门市教育科学研究院、广州市少年宫特殊教育部),而卢崇真则以蕃茄田艺术夏季学校校长的身份作为国内少儿美术校外教育机构的代表出席。 儿童绘画必须以“儿童”作为创作主体 — 中国美术家协会美术艺委会主任尹少淳教授
在场的所有人,不管是演讲嘉宾、或是厦门的美术教育同行,乃至于从苏州、北京等其他城市远道而来的相关机构人士,大家无不认同这样的前提。我们乐见,蕃茄田艺术多年来一直在坚持的教育理念,已然是中国美术教育的基础共识。以此基础所衍伸出来的主题:“教与不教的辩证关系”,象征着中国各领域美术教师们的进步:从传统教学的教师导向,转向强调学生主体性的教学实践。 教与不教的分寸究竟如何拿捏呢? 我从来不教,我只安排环境 — 香港教育学院的黄素兰教授
她要我们共同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随着孩子越大,就丧失与生俱来的艺术表现能力呢?儿童发展有一个U型曲线的艺术发展模式,5-6岁是儿童创意发展的黄金时期,然而成长到8-11岁,孩子因为追求形似和技巧,却反而让创造力跌到谷底。这个时候,必须要有适当的教学引导才能恢复艺术表现能力。因此,可教与不可教地拿捏,是要看我们面对哪一个年龄的孩子,希望达到怎样的艺术教育目的:能见的眼睛、听话的手、还是能感觉的灵魂? 游戏是最好的方法 — 浙江师范大学教师教育学院李力加教授 “教与不教的问题是出于对'过早的美术学科知识教学之害'的反省,然而并不是真的‘不教’。” 二十一世纪的孩子,处在一种后现代的主体状态:他们的生命是对外部环境开放。所以,我们必须要顺应他们的生命自然状态,不可在美术教育中有过多的科学知识,游戏是最好的方法。事实上,美育是一种游戏化的生存方式,最好不要将此称为教育。不关注孩子心理和身心状态的发展,是达不到美术教学的目标,功利俗气的教育恰恰远离了艺术的本质。根据李教授的研究:形的引导-是建构美术学科的基本教授过程。因为,儿童的绘画表现是一种“感觉记忆与复述”,所以教师一方面应该用大量的美术欣赏来突破一般性的视觉限制,另外,则是通过“对图像不断选择、重组”来提升儿童的造型意识。所谓“不教”,是要保护儿童视觉知觉的本源状态;而“教”,则是让美术知识逐渐渗透,启发他们在生活中有更多图形把握的能力。 如何设计出能关注儿童全面发展 之“最优的”儿童美术课程 — 首都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的黄露博士
艺术教育中的游戏理论: 以蕃茄田艺术夏季学校为例 — 蕃茄田艺术夏季学校校长卢崇真
她邀请大家共同思考的问题是:今天几乎所有的教育(不管科学、语言或美术)全都主张“游戏化学习”,然而身为教师的我们真的清楚什么是游戏吗?所有人都知道游戏是儿童自发的直觉活动,从教育的角度来说,成人如何可能设计和引导儿童进行游戏呢?“趣味”是游戏中最重要的因素吗?若真如此,我们究竟要如何评价游戏中的学习成效?教育者若不能建构一个游戏理论的视野,我们根本不可能声称游戏化学习的效果。
“这场发言有理论、有思想、有实践支撑。” 在这场丰盛的研讨会中,很惊喜地发现,中国少儿美术教育的专业学术层次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不同领域中的课程研发也很更细致深入。蕃茄田艺术有幸参与这场盛会,在卢崇真建构理论视野的同时,也在游戏理论的艺术教育实践中努力,这个创新教育的事业绝不是一个人可能完成。蕃茄田艺术提供出教学现场的各种观察和方法与大家分享,乃是希望阐述这一份理念,肩负打造中国美术教育愿景的社会责任。 蕃茄田艺术关注2-15岁少儿创新艺术教育,欲了解更多,欢迎关注蕃茄田艺术官微及官网 |